“是韩君令牌的气息!”一座凉亭内,两位身着一黑一白儒衫的老人正下着棋,黑衣老人猛然停下放子的手,抬头说道。
“韩君?中洲的那个?”白衣老人也急忙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
“嗯,一位少年拿着他的令牌,只是并未修行。”几秒的时间,黑衫老者收回神识。
“难道是韩君看中的弟子?想让我们逐鹿书院去培养!”白衫老者手指摩挲着棋子,分析道。
“显而易见!”黑衫老者说罢放子于棋盘上。
“我们不用管管?”白衫老者疑惑。
“既然他身上带着那位的令牌,就已经代表了是我儒教重视的学生,我到要看看,在我眼皮子底下谁敢动歪心思。”黑衣老者冷哼道。
白衫老者本想说既然是那位看重的人,难道书院就不去派个人接一下。但想到这位院长的脾气,只好作罢。
两人继续他们未完成的对弈。
餐馆里,待菜品上齐,郭大哥又要了一坛酒,任凭韩纷怎么劝说都无用,说什么都要解解馋,韩纷看着体积大概是三个郭大哥头那么大的瓷坛,有些不明白他心中对于解馋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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