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场大儒,无不哗然。
“曹祭酒,看来这毕生功德,都给了白眼狼,真是有趣。”
夏大儒,纵声大笑:“原来公孙秋,虽然文采飞扬,却只一个斯文败类,可笑,可笑!”
“秋,曹祭酒他也是爱之深,这才恨之切,将未来前途毁灭,只为了救一个容貌衰竭的老女人,这样……”桑夫子,微微叹息。
“桑夫子,难道,就连您觉得,我这样做,是错的吗?”叶秋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桑夫子耗尽寿元二十年,只为帮叶秋开罪,这让叶秋很是感激。
故而,叶秋对桑夫子的称呼,这才从“桑夫子”,变成了“夫子”。
可如今,叶秋对桑夫子的称呼,再次变成了“桑夫子”。
这其中的微妙变化,桑夫子,岂能听不出来?
但桑夫子,还是苦笑说道:“秋,的心情,老夫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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