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落尘也不挣扎。

        就这么任凭他抱着。

        许久,玉漠邪才轻声问道:“很生气?让我猜猜,是不是在兽山猎兽场上救的那些奴隶,死了?”

        烟落尘瞪大眼睛:“怎么知道?”

        他又没看那音绝楼的纸条,怎么就了解的如此清楚?

        玉漠邪抿唇一笑:“因为我是肚子里的蛔虫。”说完,他握着她的小手:“难受着呢?那些奴隶的死不是的责任,是公孙霓裳太过阴险。总不能一路保着他们去紫尘国。哪怕就算保着他们去了紫尘国,也不能一辈子

        看护着他们……”

        说完,玉漠邪还添了一句:“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

        烟落尘没说话。

        就连她难受,也被他猜到了,看来他的确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沉默了一会儿,烟落尘才歪着脑袋,死鸭子嘴硬道:“我才么有难受呢,我也么有生气,我只是,我只是我知道说的那个道理,没有千年防贼的,只有千年做贼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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