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面色阴沉的能凝出水来,囚战剑指冥暗,冷傲扬眉,"服还是不服。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你始终不是我的对手。"

        囚战正要收回兵器,只听一声兵器入体之声,鲜血染红了半边天。他看着倒下去的人,冥暗的眼睛睁的很大,是一种不可置信的惶恐。

        他嫌弃的走了过去,试图用灵力医治。此时冥暗死了,只会激化神,冥的矛盾。冥界所求为驯服,并非尸体。清逝看着这一幕,他清楚的看见囚战的剑没入冥暗的心口,没有半分迟疑。

        暗处的人唇角勾出笑意,他摸了摸阆月弓,温柔的不像话,尖锐的一声禽鸟之音,刺破了沉寂。囚战眉头紧紧皱着未曾舒展。还会有什么更坏的消息。

        他方要抓住禽鸟,便被冥王夺了去。冥王注视着他,丝毫没有畏惧,多是冷笑与嘲讽。

        "神界便是如此帮助魔界的。好一个杀人灭口,先前还污蔑我们以多欺少。如今死无对证,神界要如何给我们冥界交代?"

        "交代?本就不需要交代。他非死于我手,冥王如此行事,岂非栽赃嫁祸。"

        清逝冷冷一笑,指着剑上的血道,"血迹还未干,伐主便不认了。可笑你乃征伐之主,无半分担当,"囚战看着如今的冥王,倒是小看了他的深沉。

        无非让他在天下人面前认罪无从辩驳,从而失去信任。顺便为冥,神交战找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

        "要证据吗?本尊给你看就是。"只见囚战运转灵力,那死去的冥暗已经面部呈死灰之色,身枯败的厉害。囚战皱眉小心牵引,从他心脏处牵引出连通后背的月影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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