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树的彩绸,在风中飘摇,似乎是无助的,她离了那座囚城,径直往苍云阁而去。远处云烟渺渺,似乎连鸟鸣都悦耳。

        “苍,我们可以隐居了吗?”她兴奋的奔向那个额间印着彼岸花的男子,他伸出手抱紧她,忍了忍,“淑儿,你或许还要等我。”

        她挣脱了出来,“他明明说过,这次放我们自由。他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主上他……待我不薄。”

        她气极反笑,“他待你不薄,可是你为他做了这么多,当年是他救你,可你不也救了他,早就该两清了。他又怎能一直用救命之恩要挟?”

        “淑儿。”

        他的声音加重了许多,若没有他,哪有今日的我们,当初你奉命和亲,我百般不愿却无能为力,所以我选择了劫亲,但被人背叛,险些命落黄泉,是他救我,才留我残命继续爱你,所以我现在断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舍了他,若我做了,是不仁。

        她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你可知,他走的注定是条不归路。”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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