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闻这宸国原唤苏国,公子也不曾姓裴,为何更了名姓,可是心中有所畏惧?”

        那女子盈盈笑着,云淡风轻的口气道出这般旧时,南离纵是再隐忍也不能容人如此放肆,非议国事。他辛辛苦苦布了那么久的局,不过一个女子,一语堪破。身侧的苏祁已冷到极点,寒笙好笑的摇着扇子,一副看戏的模样。

        “这不过是朕的国事,朕自问问心无愧,一生所做利国利民,千秋共鉴。更名之事实属无奈,毕竟国将危矣,名岂存哉?”

        南离思量片刻出声,如今这九层御尘轩,尚不知深浅,若是撕破了脸,他恐怕无法全身而退。终是忍了。

        “宸皇果然磊落,只是听闻宫苑之事另有隐情,小女子不才,喜欢这些市井流言,故有此惑,公子切勿见怪。”

        “不知姑娘有何高见?题为姑娘所出,姑娘自有其解。在下愿洗耳恭听。”

        南离刻意转移话题。若是任由这女子问下去,他倒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回应

        那女子自帘幕中走出,浅浅言道,“人各有志,取舍非一。小女子认为从心便好,若是多了算计,便终其一生都要为自己所谓的算计负责,我本是个闲人。没有那么缜密的思维,喜欢从心喜欢自由,如此看来,倒是寒笙公子利落大方,不循常理,深得我心呢。”

        她随意的瞥了苏祁一眼,似是包含很多情绪,苏祁乍然抬头看见她的一丝慌乱,就那么印在心头。这是他第二次有那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他忽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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