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说:“我们在这巫川生活了这么多年,如今开渠就意味着迁移,离了根,可怎么过啊。”

        另一个人说,“老兄啊,你看村长并未同意,我们还是有希望留下的。”

        其他人也附和,“只要我们大家齐心抗争,就能守住我们的家园。”

        何冲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要毁了这群人的家一样,可他们明明只是想要开个渠,好解了旱灾的根源,让百姓们不再受困。怎么在他们看来,自己所做的就是犯罪呢。

        他凑了上去,“老乡啊,我觉得开渠也没什么不好啊,你想这开了渠,就有固定的水源,再也不怕大旱了。”

        那些人仇视的盯着他看,“哪来的毛头小子,听你口音,怕不是本地人吧。”

        有力气大的人紧紧锁住他的手腕,感觉痛的断掉了,他忍不住叫了出来,口音很明显的不同。那群人顿时凶神恶煞起来,要拉他见村长。

        “各位兄弟,有话好好说,我没有恶意的。”

        他苦苦哀求着,被那群人扔进了一间黑屋子里,几乎看不到光。

        另一边,樊兴在村民那里小心打探,也查到了村南绸缎庄,这绸缎庄的主人姓陈,叫陈玉琅,别人都叫她玉老板。年纪轻轻还是个外地人,但和村里人关系处的极好,卖的东西也很便宜,虽然多是供给城里的富贵人。也会偶尔给村民送些布匹裁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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