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都,不复往日的平静。

        门外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卖胭脂水粉,琳琅锦绣。他睁开眼睛还有那么点恍惚,这里的日子还和从前一样啊。

        那时他还是个爱玩的少年,不喜欢书塾,喜欢斗鸡,捕蝉,捉萤火虫,经常上课上到一半溜出去玩,被窗外风光吸引。

        先生每每训他:“大丈夫当立身,不自律何以立?”

        他吐了舌头,将蛐蛐往先生那儿一放,人就走了。吓得先生手忙脚乱的将蛐蛐抓住,放走。

        那先生平日里刻板的很,只是有个毛病,怕蛐蛐,他偶然得知,就一时兴起去捉弄先生。从此那先生再不敢劝学。

        可他倒是成了好学的公子,每日里追着先生各种问,先生是爱不得恨不得,纠结的紧。他的问题,往往过于刁钻,先生也未尝能解。

        想起过往轶事,他的心情变的特别好,云霄看他出神的样子,“公子,我们可要现在进宫?”

        “真是扫兴。”陈子仪无奈,他本潇洒自由惯了,如今入了朝堂,诸多约束,还真是厌烦。

        “你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卸甲归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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