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所周知,雪国以礼为先,以礼为重。他们认为无礼则无方圆。要想立国,先要治礼。

        她这句话无疑是拂了雪国的面子,但同时也告诉了雪国她代表的是宸国的公主,两国和亲,不可有失。她那样高傲的抬头与寒笙对视,却看不到他眼神半点波澜。

        她忽然觉得这样的他极其陌生,看着帘外的身影,那狐狸的面具格外显眼,他何时,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了。

        没来由的慌乱,手心指甲扣进了肉里都未发觉,她仔细的想这几日的情形,姗姗来迟的花轿,银狐面具的神秘,或许是一种拖延。

        那马上之人,未必是他。

        她突然强提起精神,加强了防备。袖中蓝魅伺机而动,冷冷扫向四方。

        马车平稳的走了大概一个时辰,才到了太子府门前。那烫金的匾额安静的挂在门楣上,笔走龙蛇气势恢宏。

        冰玉心中疑惑,太子那风流的性子。怎会写的出如此遒劲有力龙飞凤舞的字体,或许是雪皇所做吧。她偷瞄了那男子一眼,自始至终从未看她一眼,甚至连她下马车也只是虚扶。

        冰玉染上怒意,脚步尽量平缓,随着那人跨了火盆,入了正殿。她红衣如火,一身滟滟芳华,身侧的人白衣如雪,矜贵风雅,众人皆叹天造地设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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