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近来似乎格外重用沈愆,老臣觉得颇为不妥。”

        “有何不妥,他有肱骨之才,办事有条不紊,深得朕心。”南离道。

        “陛下,沈愆年轻气盛,故步自封自以为是,杀伐气盛,您的重用只会让他更加骄傲自满,目中无人。”

        丞相忧心忡忡,他担心南离偏听偏信,贻误战机,倾危朝政。

        “丞相大人,您似乎也不年轻了。”南离看着他,安谡可谓亦师亦友,他素来沉稳,可最近接连质疑他的朝政,让他觉得自己的能力受到了怀疑。心中很是不满。

        安谡心中一冷。眼前的帝王已经不是幼年那个谦恭有礼的皇子了。

        “陛下说的是,老臣老了,但老臣就仗着这把年纪劝陛下一句,任人唯贤,明辨是非,量才适用,稳固朝纲。”

        “另外,臣子需要的是忠诚,而忠诚不是宠出来的。”安谡语重心长的说,他希望南离能理解他的苦心。似乎从围猎之后,陛下心性大变。行事更为雷厉风行,也愈发固执偏执。

        而沈愆聪明的利用了这一点。他处事圆滑滴水不漏,恰到好处的利用了皇帝的心性,不过分唯诺,但行事很是麻利,依从圣言。因此很快就得到了皇帝的重视,升为左相。与安谡并立朝堂。

        他一个商贾,在朝堂之中有一席之地已属不易,更何况在短短两年之内升任左相,与安谡明争暗斗。背地里拉拢势力,做的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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