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好魄力,只是不知阁主为何不在烟都,反倒要跑到这北域来?”宓清澜不紧不慢的问道,他的眼神淡定如初,只衣摆有轻微的褶皱。

        “上一个知道问题答案的已经死了,你确定还要回答吗?”苏祁笑着问,他的手边放了一盏茶,一局棋。

        宓清澜缓缓的走到棋桌前,拿起白子随意的往棋盘上一放,“总要死的明白,也不算白活。”

        苏祁跟着落了一子,“随性而为确实洒脱,只是你就不怕代价沉重?”

        “恰巧我只关注当下。”宓清澜淡笑。“公子若想完全掌控这北域,宓某倒是可以一助。”

        “宓公子怎知我就非你不可?”

        “三大世家如今只剩宓家,公子若不是早有谋算,何必留我到如今?”宓清澜浅浅一笑,“是宓某技短,见笑了。”

        苏祁手中黑子落,竟是和局。“合则两利,分则两伤,这北域将来注定不会平静,你可愿与我一起?”

        宓清澜神色自若,“自然。”

        回到宓府,宓清澜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早知三大世家必有一争,今日猝不及防慌忙应战,虽保存了实力,他在生死之间选择了生,可伴君如伴虎,只怕不日这北域就不再是北域了。宓家家主听闻此事,只是长叹一声,再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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