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过是麻痹自己的东西罢了,浑浑噩噩,不知其往。”伽蓝道。

        那女子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拍了拍他的头。“酒如女人,见之不忘,只是你不知,这酒有时也会成穿肠毒药,伤心伤身。”她仰头饮下,似乎是见了某人,眨了眨眼睛,一拂袖,清冷之色不减半分。

        伽蓝怎会不知她话中所言.“澜儿一时迷了心窍,楼主我知道您宽宏大量,必不会和她计较,她对情之一事素来迷惘,难免行差踏错,若楼主还可以再给我二人一番机会,我们必改过自新,死生无悔。”

        他的神情异常坚定,手心微微有些湿润,那女子从高台上缓缓下来,凝视他这俊秀容颜,“可惜是个痴人,罢了,你去见她,若是劝不回她,那你就去陪她吧。”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伽蓝说不出的怪异,他跟着枭鹤一步一步走下漫长的甬道,那殿中的女子闪过一丝释然,信手拿起一旁的针线,想着他的样子,便入了绣画。

        “她,怎么样了?”伽蓝有些不安的问道。

        “你去看了就知道了,要是你救不了她,只怕她这条命就要埋葬在蛊池了。”

        枭鹤继续往前走去,到了一处宽广的地方掌了灯,伽蓝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象,那女子皮肉几乎溃烂,面目全非,她吃力的抬头看对面的人,只一眼又缩了回去,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走,你走,我不要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温澜绝望的叫着,她周身因为疼痛而撕扯,似乎骨头里都弥漫着肮脏的东西。仙祗与恶魔,不过是一瞬间的距离。伽蓝显然被吓到了,他放在心里的人此刻忍受着万千痛苦,而他无力承担。他只能颓然的放下手,“澜儿,认错吧,楼主会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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