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是直接将撕的碎片，全都丢进了垃圾筒里。
一看到江月白出来，他便仰头向着江月白看了过来。
江月白微笑着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声音温和。
“好了，如意，我们回去吧。”
程如意不想走。
“姐姐也走吗，如意想和姐姐一起。”
江月白笑了笑。
“姐姐现在不能和我们一起走，现在还是姐姐的上班时间呢。”
程如意问“可是之前不是说，美人房东是来帮助姐姐他们破案的吗，现在案子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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