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变成了鬼之后，自己应该不会再感觉到有丝毫的寒冷了，可是这一刻冯程的鬼魂却只是觉得一股森然的寒意自自己的四肢漫延到了身。
就连将他完包裹起来的河水，在这一刻也变得冰冷彻骨起来，而且这样的冰冷似乎要比他死的那天还要更冷。
于是冯程的鬼魂竟然生生地打了一个寒战。
直到这一刻，冯程的鬼魂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原来一直都在小看这位女法医。
嘴唇哆嗦了一下，冯程的鬼魂还是颤微微地开口了。
“不是人？”
蓝可盈的目光突然间一转，然后双手飞快地向着冯程的鬼魂抓来。
冯程的鬼魂倒是想要移动的，可是蓝可盈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在冯程的鬼魂才刚刚有所反应的时候，蓝可盈的双手便已经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喂，喂，女人，太可恶了，这是我的身体……”
虽然活人的确是可以穿过鬼魂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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