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毕竟不是我女儿,我怎么敢当家?”蔺长庚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控制三房。

        也不是他心善,良心发现,不想坏良心坑害三房的丫头,就是觉得不对劲,被撵出去没有给他们一文钱,自己有什么脸拿着人家的丫头抵债?

        不管是二房还是三房的丫头都是吃你秦国公的俸禄长大了,你怎么没有权利拿她抵债?他们是你养大的,命就是你的,你怎么就没有权利?

        蔺长庚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可是老三对那丫头很娇贵,我怕他们夫妻跟我拼命!”

        “瞧你那出息,你怕三房那个熊包什么啊!难为你做了十来年的秦国公,就这样屁大胆,害怕你家老三?他算个球儿?就那个打杂的,有什么出息?把你吓这样?

        不想的话,八千两可不是小数目,现在你可不是秦国公了,我们不能再给你免了,你拿三房的丫头顶,我们就先剁掉你两只手吧,还不要你命,就是让你再也不能堵了,就是给你的教训!”

        剁他俩手?蔺长庚还是筛糠了,自己没了俸禄还仗着两只手捞回本钱。没有手,怎么还能赌,这辈子不就完了吗?

        蔺长庚已经吓坏了,赌的时候以为你自己还是秦国公呢,没有忌惮的下注,此刻想想自己真的是没有救了?谁来救救他?

        只有用那个丫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