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怎么就没什么?”朱明松急切的问:“有人虐待你吗?”

        庄建荣摇头。

        庄建花就哭了:“明松哥!我姐是累的,快要累死了,你们家的活计都让我姐姐一个人做,星期天还要去生产队上班,每天来回跑三十多里地,晚上十一点才能睡觉早晨你妈三点就喊叫她起早做饭,馇食喂猪,喂鸡喂狗。

        吃完洗完还要去学校,一天三十多里地只靠脚走,她不累死才怪。

        我妈有时还有抓她做活儿,我姐都没有喘息的时间,没有时间做作业,只有夜间忙乎,一个人怎么搁得住这样劳累?

        我姐姐快累死了,粮食分到你们家,让她成天的没有一分闲时间,给她吃的却是在我们家一起吃的那样的糠菜窝头,八十多斤的麦子,一个粒儿她也吃不到,你妈连玉米饼子都不给她吃一口。

        你们家那几口最次的是吃的是玉米饼子,饺子馒头面条,炸饼一口都不给她吃,成天白天黑夜的劳累,吃不到一点儿油水儿,她怎么还能有好样子?

        还是我偷着把家里的玉米饼子给她一天一块,要不她早就丢了性命。

        白薯面的野菜窝头就那么小的两个,上学还要做家务,自留地都是她种,你们家几个小子成天的闲逛,夜间还得挑水,不累死还能活着吗?

        我就说,我姐就是倒霉的人,父母狠毒,公婆心坏,就是想把我姐累死,好给你找他们称心如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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