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给一家人使眼色,安抚他们不要说话,一家人心里都是不安的。

        田母脸色煞白,两个哥哥气得浑身颤抖,蔺箫就不慌不忙的对着媒婆笑起来。

        “县令大人还真是大方,买一个像我这样标志的丫环就得一百两银子,县令让我做小妾,总比丫环的价码得高?

        县令娶妻聘礼就得四十八抬,就是纳妾也得个几百两银子吧,三两银子买一只宠物狗也不可能吧,你是媒婆,成天的说媒拉纤儿,难道你就不知道价码?

        要女儿做妾的人家就是贪的钱财,三两银子能打动谁家的心?县令大人不明白吗?难道他的妾都是没有花钱强抢的民女吗?三两银子打发叫化子一个县令就拿不出手,我说的对不对?

        县令大人也是看上了我,就一定会珍惜,难道就不舍得钱吗?

        三两银子买个妾,县令大人够财黑的,是不是耍着我玩儿?玩够了还要卖一笔银子?大发奇财。

        拿出足够的银子,才算他有真心诚意,我也放心能到他家去,否则我宁愿死,也不会进县衙。

        别以为县官都可以横行霸道,他强抢民女的名声传出去,这辈子他就别想升迁了。

        刘媒婆,你原话不变的学给县令大人,我等着收他的二千两银子的聘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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