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实在是逆烦了,干脆拍拍惊堂木:“庒氏,你还是从实讲吧,负隅顽抗是逃不过律法的制裁,你已经犯了虐待后代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虐杀后代子孙,既不孝又不仁。

        蔺氏是皇上赐婚的,你万般刁难,抵触、敌视、抢夺嫁妆和皇上的赏赐,你真是明晃晃的对抗皇上,与皇上为敌,这条罪恶就是不忠。

        作为翁姑,你欺压在儿媳妇头上,肆意的掠夺和抢劫,你这是无义,你做的事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背离了霍家祖训,离经叛道对抗皇上,你犯了欺君大罪,你的罪名千条万条,罄竹难书,本官管不住你,皇上总能管住你吧?”

        府尹没有奈何,实在是气闷只有练嘴皮子,嘀嘀咕咕数落庒氏,盼着皇帝的圣旨驾到,降服这个老赖皮。

        庒氏认为府尹只是在快乐嘴,皇帝会管这样的事?她的诰命先皇册封的,现任皇帝怎么能管到她啊!

        庒氏看着府尹对她没辙,嘴角扬的老高,得意忘形,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她就是做什么谁也管不着,自己没有杀人放火,没有犯国法,就是犯法能怎么样,谁看见把哪个侯府公府皇亲国戚怎么样了?杀人放火也是白干。

        突然一声尖叫:“圣旨到!……”是个太监的声音,庒氏还是一哆嗦,她一心整死蔺氏母子,根本不惧皇帝的赐婚,赐婚又怎么样,你不孝翁姑,不敬丈夫,不和妯娌,亏待平妻,你蔺氏桩桩大罪,皇上赐婚也挽救不了倒霉的命运。

        自己是霍家的长辈,是一家之主,你罪大恶极,公婆丈夫都有权处置你,甚至把你沉溏!宗族处理j夫y妇,谁能管得着。

        庒氏得意洋洋的想,刺耳的喊声打断了她的自信,皇帝圣旨?干什么的圣旨?不会对自己不利吧?

        喊话的太监进来,呼啦啦公堂上下齐跪,宣旨的太监苗公公,三十多岁的样子。面白无须,四方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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