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收的银子,谁收你找谁去要。”蔺箫一掌砍在郝岭的脖颈子上,郝岭就瘫倒在地上,蔺箫拽过他的爪子,给他画押。

        造了两张休书,再到府衙备案,就算完事,善玉哭诉了所有的经过,蔺箫认为善玉再待在郝家,小命就没了。

        善玉的身体极不好,病恹恹的还被蒯氏奴役,早晚得被她虐待死,郝岭心狠手辣,对谁也没有一点情义,只会打她蹂躏她,她还能有好吗?

        蔺箫征求善玉的意见,彻底解决这个麻烦,只有休了郝岭彻底的断绝关系,善玉才有活路。

        郝岭滚刀肉,蔺箫就得这样对付他。郝岭被强迫签休书,气了个半死,一看婚姻没有希望了,就学了她娘,耍起了地痞的野蛮,无赖的派头,张嘴就大骂蔺箫。

        蔺箫气笑了:“还真有一个有胆子的,狗胆包天了!”蔺箫点了他的哑穴他干瞪眼说不出话来。

        蔺箫揶揄道:“真是子肖母,你还真的傍你的老娘。”蔺箫踹了他几脚:“怂奸坏的货!欺软怕硬的东西!我就让你好好看看祸害我的女儿是什么下场?我一点儿都不会手软!”

        蔺箫拎起他把他扔到外边:“冻你个王八犊子一顿,看看你受不受教育?”

        蔺箫真把他扔当院冻他去了。

        郝岭被冻得想哭,就是哭不出来,想哀求饶命,哑巴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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