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主帅的回复。”联络官将兽皮信函交给曲丞。
十五军团需坚守大本营，主力部队正全力回援。若事不可为，切勿献敌军资，当付之一炬，余部分散退往州界防区。
曲丞看完，不由反复细品。
坚守，回援，事不可为，付之一炬，州界防区？
这是军令还是情报？
他没见过这种四不像的信函，行文不像军令，用语不像通报，内容不像情报，要求不像公文，一下子无所适从。
联络官见军团长面露难色，于是建议“要不要请参谋长来？”
“不！你先下去吧。”曲丞不想给参谋长看。
在确定主帅的意思前不能让别人看，搞不好这是私信不是公文。
他和楮魁同样是杨肇的心腹，两人互通私信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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