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丁馗身边的人,费则不能不查,也不能查太多。
“军校有些什么职位连我都没想清楚,钟婶怎么可能应承!你必须查清楚是谁举报的,若是外面的人也就罢了,若是自己人这可不是好苗头。”丁馗瞬间想过几种可能。
“军校的事情不算机密,知道的人颇多,未必是从这边传回去的,也可能有人不愿意让钟为当校长。”费则在来的路上就分析过。
“当然,还有可能是钟为自己弄出来的,不过我不信!居然有人在我家里搞事情,胆子不小啊!”丁馗的怒气溢于言表。
巨羊城是他的领地,他的老巢,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属下也担心是自己人想不开,但眼下不好捕风捉影,任谁被怀疑心里都不好受。”费则把顾虑说出来。
倘若诬陷钟蓝氏的不是外人,那么受益者就是嫌疑人,只有丁馗的亲信才会在这件事上受益,调查丁馗的亲信可不是小事。
丁馗很担心自己的亲信牵连在内,手心手背都是肉,板子打下去他都痛啊。
“先查外面的,确定不是外人再跟我说。”他也不愿意查身边的人。
钟为领导军校是他的既定方针,来自外部的压力可以不理会,来自内部的压力就要小心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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