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家里穷,除了过年的时候,其他时候那能够舍得买酒喝啊,结果让这小兔崽子给嚯嚯了半瓶酒。”姜父感慨的说道。

        姜母点点头说道:“那会不止是酒,家里穷的叮当响,一年到头几个孩子饿的面黄肌瘦的,我真的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

        姜铁山端起石桌上的茶壶,喝了一口,然后说道:“说这一转眼,孩子们都长大了,没有想到小时候最是调皮捣蛋的那个,现在竟然最成熟,那年送他去下乡插队,回来以后就一下子长大了,

        懂得心疼我们了,现在还知道关心家里和照顾我们了,看刚才那样子,嫣然一副一家之主的样子,老子还活的好好的,身体也硬朗,那用得着他这小兔崽子关心照顾。”

        姜铁山又是开心,又是失落的说道。

        “不过,说这孩子,成熟是成熟。可是有事都憋在心里,什么也不和我们说。”姜母感慨的说道。

        “觉得我们老了,不中用了呗。”姜父没好气的说道。

        “这要是小时候,我非把他屁股给打开花了不行,早知道这样,那会他往我酒壶里尿尿的时候,我就给他腿打折了,省的现在想打都找不到理由了,只能够骂两句。”

        “所以,那会那壶酒到底喝没喝啊,没喝怎么知道是惨了童子尿的?”姜小白从两人身后伸出脑袋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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