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
“你认识此人？”姜凌虚看向姜阳问道。
姜阳点头，说道：“大哥，他就是张阳，就是他将我的玉灵神剑夺走的！”
姜凌虚转而看向我，眼神凌厉，问道：“大罗诸天二十四神器玉灵神剑是你从我弟弟手中夺走的？”
“是。”我如实回答。
“很好。”姜凌虚点头。“玉灵神剑呢？”
“已经被毁了。”我说道。
“哼。”姜凌虚不屑一笑。“大罗诸天二十四神器号称坚不可摧，每一把神器都拥有大罗器灵，你却说被毁了，我听弟弟说，你的修为还不错。”
“岂止是不错。”
“牙尖嘴利之人，往往死得更快。”姜凌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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