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姐没有管我到底愿不愿意,直接将我手里盾牌丢到雨水里,那面圆盾咕噜出挺远,吧唧一声倒在地上,溅起了水花。我有点不舍,毕竟我和这圆盾牌还是有些感情的,然后我被强行抱起来,那个水罩就像空气一样,我直接被揽进果果姐温暖的怀抱里。我双手自然伏在她香喷喷的肩膀上,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温香,鼻子像是被刺激一下,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姐你别抱我,看把你都弄湿了。”我其实是想缓解尴尬,被年轻女人抱起来的滋味不是不好,而是当你膝盖顶着人家柔软平滑的小腹,肚子压在峰峦高耸并弹性十足的胸脯,双手和头伏在对方肩膀上的时候,那种满足和难以描述的幸福感会变得羞耻。

        有时候我的思想混迹于孩童与成年人之间,时而觉得自己是孩子时而觉得自己也得算是成年了。这样在内心道德的束缚下,有时候会为自己开脱,又会站在礼教的制高点鄙视一下自己,现在就是这样混乱,明明是占了果果姐的便宜,不方便明说,但是还想接触这样的尴尬。我终究是把她认作姐姐多一些的。

        “别说话,你傻啊!他让你死站着,你就在这要站到死啊!雨下的有多大,你不知道吗?你身体条件,想让旧病复发?我看你就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果果姐抱着我直接往回走,搞得强巴赫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其实说起来,这世界老师有更大的权力,而且站在道德层面来说,更负责,更像个老师。

        果果姐抱着我从强巴赫身边走过去,见到强巴赫还傻站在雨里,我暗暗拉了拉果果姐浅棕色的头发,瞄了瞄一边儿的强巴赫。其实以训练的角度来说,这件事强巴赫没有错,但我哪里管他的对错,我只怕雨晴了他会让我把这套动作重新来一遍,那我不比现在还惨啊。果果姐扭头瞪了强巴赫一眼,骂道:“你木头吗?还在那傻站着干什么?”

        她白如冰雪的手直接将粗壮如我小腿巧克力颜色的手腕抓住,鸢尾盾直接掉进雨水里。

        就这样,果果姐单手抱着我,另一只手牵着强巴赫一直走回她的帐篷。而他们终于算是完成了第一次牵手。

        果果姐站在帐篷的门口,正准备掀帘进去,回头看了一旁的强巴赫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怎么,还准备进来跟我们两一起换衣服?”

        “我……我我……”

        对方话都没说出来,就被果果姐丢在门帘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