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次两个人分别躲在酒桶中,差点蒙混过关,逃进辛柳谷之中,可惜他们之前曾在军队中服兵役,自身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七级战士学徒的实力,在没有得到辛柳谷世界之树认可的情况之下,他们自身受到辛柳谷这个位面规则之力的排斥,一位兽人扛着酒桶迈进传送门的时候,酒桶忽然炸裂,里面的马夫汉克被传送门的反震之力弹出老远,再次消失在兽人们的视野之中。

        我们的策略很简单实用,就是不管花费多大代价,也要将酒窖里的金苹果酒搬空,躲在酒桶之中的这两个人最终将会无处躲藏。

        事实上,他们两个人最成功的一次,是在酒窖里的一处角落挖了一个大坑,将两只空酒桶放进大坑之中,并且在桶盖上铺了薄薄一层土,让自己躲进酒桶里,盖上了酒桶盖子,只留一个简单的通气孔,让他们躺在泥土里,也能正常的呼吸。挖出来的残土被他们分撒到酒窖的各处隐蔽的角落里,可惜最终也功亏于溃,原因是兽人战士踩在桶盖上,竟然发出敲鼓的‘咚咚’声。

        正是这次,兽人战士们成功将他们抓住了,马夫汉克穿着一身朴素的亚麻布的衣服,上身有一件乳白色的翻毛羊皮马甲,头发乱得像是鸡窝,他身材高大挺拔,只看他强壮的胳膊和隆起的胸肌,就知道他有很强的爆发力。

        他呲牙咧嘴的用手揉着受伤的肩膀,就站在我的对面,眯着眼睛认真的看着我。

        另外一位很容易让人将他忽视掉的花匠,这时候身形越发的矮小了,他翻着两个黑豆一样的小眼睛,也在认真的打量着我。

        汉克深深吸了一口气,问我:“是不是注定要死?”

        “你们两个人里面,有没有人敢站出来,大声的说我没睡过齐默尔曼伯爵的女人?”我反问道,手里的‘时空碎裂者’战锤上面充斥着忽明忽暗的电弧,一丝丝雷光围在战锤上,顺着我的手指缝向外流淌。

        汉克住口不语,

        那位花匠的眼睛瞳孔一下子收缩成针尖一样细,他惊骇地看着我,脸色变得无比苍白,看到我手中电弧的一瞬间,身体就像失去所有力量了一样,变得十分萎靡。

        我慢慢地点了点头,脸上挂起轻蔑的冷笑,对他们说:“我杀你们的理由,是你们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比如我的兽人扈从,或者是那个神秘的传送门。但是你们也有必死的理由,比如触犯了格林帝国的法律,**贵族,这罪名在‘帝国法典’上的处罚可不算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