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昀看了八岐大蛇一眼，来到方陌面前，拱手道“敢问方陌先生伤势如何？”
“不好，体内灵气尽消，受到血阵反噬，若无一段时日调养，难以恢复。”方陌如实回答，说话的时候还盯着常昀的眼睛。
常昀没有丝毫回避的意思，“在下知道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出来，但是这些话憋在心里，不得不说。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先生见谅。”
方陌笑了，“你要问我何处习得这血阵之法？”
“正是。”
“无可奉告。”
常昀面色微变，“先生可知，我洛云门对于邪修，最是厌恶。若是先生无法解释血阵之法得自何处，恐怕会被洛云门调查。在下感念先生恩情，不忍看事情落到如此地步，还请先生如实相告，在下回到洛云门，必当亲自向师长解释清楚。”
方陌不答，反问“那常道友以为，方某是邪修否？”
“不是。”
“既然不是，何须解释？”
“血阵之法，必须解释。”常昀还在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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