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戴玉玲这边,从大城市回来已经几个月了,留在陈升和戴玉玲脸上的,除了不适,没有别的多余的状态。

        陈升刚开始的压力得到了适当的缓解,村里的和谐彻底治愈了他的伤痛。

        他跟戴玉玲每天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日子本应恬静而舒适。

        没有赶不完的方案,没有还不清的房贷和车贷;出门不用挤地铁公交,不付钱,不扎马步,不打电话,不看手机。日子怎么舒适怎么过。

        不赶时间,不生病。没事的时候睡睡午觉,醒来琢磨着喝口水又睡一下午。

        这样羡煞城里人的生活过了好几个月,俩人都受不了。

        现在这个时候大家因为疫情都躲在家里还好,但是当大家都返岗的时候,孤独感从未停刻地干扰着他们。

        首先找不到共同的语言,渐渐地就变得沉默寡言,您说的东西,乡亲们不懂,乡亲们说的东西,你又不感兴趣。

        出门见面是“吃了吗”,“上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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