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爵的心脏仿佛被钝钝的锤子狠狠一击,难以形容的情绪像蛛网一样弥漫,依附心腑的角角落落,缓缓绞紧,细细密密的疼。

        仿佛听到唐糖溺水病危时一样的疼。

        从来没有爱过别人,也没有被爱过的司寒爵第一次知道,这种疼,叫害怕失去。

        小熊软糖躺在掌心里,上扬的嘴角还是那么快乐天真,圆圆的眼睛与他对望,软软的小手搭在他食指指尖,粘人地牵着他的手。

        只是小鼻子有点歪了,甜甜的笑容看起来有点滑稽。

        司寒爵用大拇指揉了揉软糖的脑袋,敏感的指纹与软糖细腻的皮肤轻轻蹭过,心疼化成了一汪水,酥酥麻麻的软。

        “姜宇,查一下最近有什么做手工软糖的店。”司寒爵拨了个电话,没多久,姜宇就把最近的手工店地址发了过来,还自觉体贴地说,“司总要去修小熊软糖吗?要不还是我去吧,毕竟您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那里。”

        “不用。”司寒爵冷漠拒绝。

        自己的糖,要自己修。

        受伤的软糖要在自己的手心里恢复最可爱的模样,才是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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