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坐在地上一抽一抽地哽咽，泪水从肿成两条缝的眼睛里流出。
今天他的摊子没被砸，但左脸又结结实实挨了一个大嘴巴，跟右边算是对称了。
“草拟吗，我哪骂你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此刻大胡子心里充满了委屈，就像受了欺负的小孩子，这是他以前从没有过的感受。
“大哥，大哥！”旁边摊两名壮汉见卡瓦略走了，这才跑过来。
“保熟，保熟……你们听着像骂人吗？”大胡子看向两个小弟。
两名大汉一脸懵，根本没听懂，大胡子就像嘴里含着东西似的。
野果摊周围有不少人，指指点点小声议论，大胡子可是这条街区的一霸，竟然被人欺负哭了，谁这么牛逼。
“昨天就打一顿了，把摊位都砸了。”
“好像拐角那个门面的人，嘿嘿，大胡子这次有罪受了。”
“活该，就欠有人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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