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似是语言,枯燥地不断持续同一段内容,仿佛潮汐时的海浪声。
伴随着海浪声,通道深处吹来的微风似乎也带上海岸边独有的味道。
离通道尽头已然不远。
另一边是海岸?
陆离心想,咬住油灯的提手,扒住台阶的边缘,追随血液痕迹向下一层挪去。
如果安娜在,他完全不用这么吃力移动。
理查德留下的血迹开始变得不再是均匀直线,而是斑驳洒落在台阶上。
受伤的理查德理所应当的翻越得更加艰难。
啪——
落到下一层,脚底黏糊糊的触感隔着鞋子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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