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清晰的水声忽然响起,一抹黑影从水流里钻出,爬上岩石。

        那是一道全身被黑暗包裹的轮廓,油灯下仿佛披着微光。

        直到一双白皙手掌从黑袍下伸出,一点点拧干黑暗,形成层层褶皱的黑袍。

        “你好像并不诧异我的出现?”黑袍里传出年轻女人的声音,普通的几乎没有辨识度,但陆离认出了她。

        一位老朋友:星期五。

        陆离眼眸微垂:“昏迷的我不会点燃油灯,也不会处理伤口。”

        “所以你似乎很失望?”

        拖着滴淌河水的黑袍,星期五赤脚走到油灯旁,放下同样滴水的油灯盘坐下:“失望自己还活着,还是失望看到的是我……”

        陆离的黑眸凝结,注视黑袍下的阴影:“你都知道?”

        星期五像是擦拭头发般,偏头攥干一侧的布料,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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