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赌桌上,小的和一位员外大爷打牌九,可能是玩得兴起,那位员外大爷就对小的全说了。小的这才知道,余老爷是在为了王爷安抚他们,没成想,这些员外大爷都不领情。一开始,小的很气愤,为余老爷感到不平,但也很奇怪,这些员外大爷怎么敢如此说余老爷的坏话?”

        “小的就想了想,想了一天一夜,终于想明白,原来是这些人以为余老爷要失势了!”

        余正堂听着张不易娓娓道来,不由点了点头,张不易这番话很是全面,也经得起推敲,证明这个烂赌鬼却是没说谎,于是余正堂就脸色一板,冷冷的问道:“那么你有什么法子?说不出法子来,我就当你是来消遣我!”

        张不易这会儿面对余正堂这番恐吓的话,却是不怕了,因为这也在他那位好大哥的意料之中。

        当时,他那位好大哥告诉他,余正堂会在听完他的话后板起脸来威胁他,但实际上,这是余正堂迫切的想知道解决办法而已。

        张不易便不急不缓的说道:“余老爷,法子很简单,抓一两个跳的最欢的,其他的就老实了,也会很听余老爷你的话,明白余老爷你的良苦用心。”

        余正堂闻言一愣,旋即恍然大悟的一拍自己后脑,他看着张不易,连声说道:“你说得对!说得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余老爷日理万机,哪有功夫搭理这些跳梁小丑啊?”张不易这个时候赶紧开口,隐晦的送上一记马屁。

        余正堂听到张不易这番话,只觉得舒心无比,有了台阶下,他看张不易就更加顺眼了,不由点了点头,道:“张不易,你小子不错!整日里在赌场厮混,是屈才了!这样吧,我最近新招了一批护院,却是少一个看管他们的……”

        张不易没等余正堂的话说完,就直接跪倒在地,用力磕了三下头,叫道:“属下张不易,见过老爷!”

        余正堂家里新招的那批哪里是什么护院,根本就是私兵。而看管这帮护院的,无疑是有实权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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