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唤枝和叶流云对视了一眼,然后又很快分开目光。
叶抚边看到他俩这个样子长长吐了口气:“你们俩果然比我知道的更多。”
韩唤枝摇头:“其实比你知道的不多,都是瞎猜的。”
叶流云点了点头:“确实是比你知道的不多,瞎猜的也未必是对的,况且这种话胡乱说出去并没有什么好处,陛下是为大宁,而我们不管是为陛下还是为大宁,有些胡乱猜测的事就只能留在心里封在嘴里。”
叶抚边道:“那换个问题,几年是天成三十一年了,陛下动了念,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韩唤枝:“恰好因为今年是天成三十一年。”
叶抚边把手里的卷宗扔在韩唤枝身上:“正经点行不行?”
“陛下心里有怨气。”
韩唤枝叹道:“若仅仅是怨气也就罢了,陛下也只不过会小规模的敲打,然而查来查去发现更恶心更龌龊的事,你说还怎么小规模的敲打。”
叶抚边摇头:“实据不好查。”
韩唤枝问:“那我问你,何为实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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