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淳站在了门口,却没有进去,以他的身份,的确不适合贸然闯入,因此柳淳点手,让一个家丁上前敲门,只说邻居造访。

        当家丁敲开了院门,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男子,他低着头,戴着帽子,可鬓角还有鲜血,显然刚刚被打了。

        他瞧了眼家丁,立刻低下了头,不好意思道:“家中有事,怠慢了贵客,还请见谅,改日小人上门磕头谢罪。”

        很显然,他知道柳淳的身份,但是他们家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方便见客,因此只能拒绝。

        家丁也怒了,柳大人亲自登门,别说你们家了,就算是午门,那也是随便出入啊!他就想教训这个男子,这时候柳淳含笑走了过来。

        “我在洪武年间就住在这边,中间离开几年,现在又回来了。按理说应该拜会老街旧邻,只可惜太过繁忙,抽不出时间。今天过来,如果不方便进去,能不能问几句话?”

        中年人偷眼看了看柳淳,果然气度不凡,他不自觉腰弯得更深了。

        “请,请问吧。”

        “我听说令堂……她还好吗?”

        中年人顿了一下,忙道:“家母昏迷过去,刚,刚刚已经苏醒了,身体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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