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了三十万?”

        郁新眉头紧皱,突然脸色狂变,低呼道:“是,是工部的那三十万两?”

        书吏扑通就跪倒了,“大人,没错啊,就是这三十万两,小的也不知道锦衣卫的人鼻子怎么就那么灵,一下子就抓到了!”

        郁新眼前一阵阵发黑,突然飞起一脚,将书吏踢出一溜滚儿。

        鼻子不灵,那还是锦衣卫吗?

        “你个蠢材,我不是让你早早销账了?你怎么还留在钱庄里?你活够了是吧?就算你活够了,自己跳护城河就是,何必连累别人?”

        被郁新破口大骂,书吏也是满腹委屈,哭着道:“大人,卑职也不想啊!可钱庄给两成的利息,这么多的窟窿,小的不想办法填,如何能弥补得上啊?”他咧着嘴哭嚎,满肚子委屈。

        “住嘴!”

        郁新脸都黑了,他那天跟着柳淳去工部,就有所察觉。

        别看解缙叫的凶,但他最多让大家伙灰头土脸,真正能要命的人是柳淳。一旦柳淳出手,就必然要死伤一大片,绝无侥幸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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