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收了碗,喜滋滋离开。

        柳淳爬起来,早有人准备了洗漱的用品,一盏茶的功夫,柳淳来到了院子里,他发现朱棣正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桌旁,似乎在看什么东西,还不时发出赞叹之声。因为只是背影,柳淳看得不真切。

        他下意识走过来,朱棣听到了脚步声,就赶快把手里的东西塞到了袖子里,恍惚之间,能看得出是一些手稿。

        “你醒了?”

        柳淳耸了耸肩,“殿下真是好酒量,我自愧不如。”

        朱棣大笑,“头些年,我也不能喝酒,可到了北平,领兵带队,就不能不会喝酒!而且还要比任何人都能喝,不然岂不是让那帮孙子笑话死了!”

        柳淳愕然,这是什么道理,难道军中是以酒量分辨高低的?

        那岂不是说,凡是领兵的,都是大酒桶吗?

        柳淳甩了甩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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