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德有四个儿子,小儿子战死了,二儿子过继给兄弟傅友仁,如今他和两个儿子都死了,其实吧,他还有孙子,当然,他的孙子未必能活得下来,但过继给兄弟的孩子,却是他的亲骨肉,有朝一日,还能过继回来,继承香火……”张定边絮絮叨叨说着,他的眼睛死死盯在柳淳的身上。

        他现在很怕柳淳会头脑发热,为了让柳淳冷静下来,张定边已经把徐增寿给踢走了……奶奶的,想救人让你大哥去,少来这边找牌面。

        这帮淮西勋贵,死得越多越好,当年老夫被你们坑得那么惨,背叛了汉王,成了孤魂野鬼,到现在连个真名都不敢报,老夫怪谁去?

        张定边一肚子抱怨,突然,柳淳抬起头,好像刚睡醒似的,“老张,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我没兴趣!”

        张定边差点气疯过去,到时候他恐怕要改名叫张四疯了。

        “臭小子,傅友德死了,算是冤枉,可也不冤枉,他都活了六十多了,荣华富贵,死了也就死了,陛下也不是没付出代价,这不,又一个公主成寡妇了。”张定边想想都笑了,给老朱当臣子不容易,当儿女更难!

        太子这么好的人,居然就死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张定边摇头感叹,“臭小子,你有什么话,就跟老夫讲,我都一把年纪了,孤孤单单,一条老命而已,我不会害你的,真的……你不能走错一步,否则就粉身碎骨,万劫不复,连带着疼惜你的人,都会跟着受牵连的。”

        老头向来刀子嘴豆腐心,今天却是反常,嘴成了豆腐,那心就是豆腐脑了。

        “张老,你知道殿下为什么在临死之前,要求陛下推行变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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