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老人家拿个主意,到底能不能去柳淳的学堂?”赵勉满脸的为难。

        刘三吾捻须轻笑,“老夫问你,孩子愿意吗?”

        “这个……当然愿意了。”赵勉气咻咻道:“爹,这么大的事情,不能听孩子的吧!我的儿子,怎么,怎么能……”

        这位赵尚书,赵天官,是真的纠结难受了。

        “爹,怎么说呢,柳淳这个人的本事,我五体投地。至于柳淳带出来的那些学生,抛开变法与否不谈,他们都颇有些冲劲儿,肯吃苦,关心百姓,比起寻常的官吏,强多了。我执掌吏部,负责考评百官,平心而论,只要有九年时间,这帮年轻人成长起来,那可就了不得了。”

        柳淳的第一批弟子,全都是太学生。

        因为长沙变法有功,被老朱破格授予七品冠带。

        接着又外放各地为官,最高的,居然当了右布政使,这绝对是一步登天,接下来就算老朱还要提拔,柳淳都不会答应,这些学生也不会接受。

        超擢是可以的,但屡次超擢,那就不行了。

        这帮学生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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