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乡勇实在是该死!”蓝勇切齿咬牙,“新津数万百姓,让他们祸害了一遍,至少有上万人惨死,还有不少人逃到了乡下避难,接回成都的不到一万人!”

        蓝勇咬碎了牙齿,杜思贤,王才也都在,他们无不义愤填膺。蜀王朱椿也道:“没道理啊,徐辉祖好歹也是名将之后,他不能干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莫非是下面人背着他的干的?”

        蓝勇哼了一声,“他知不知道,都是罪!不过我听逃到成都的百姓讲,这些乡勇似乎提到过什么景大人!”

        “景清!”朱椿一下子站了起来,惊得眼睛老大,不敢置信道:“怎么会?这怎么会?”

        蓝勇鄙夷道:“怎么,难道百姓还能撒谎?他们的亲人都死了,这笔账就应该算在景清的头上!”

        朱椿瘫坐在椅子上,不停摇头,“我还跟景清谈过,此人似乎出身寒微,好容易考上了进士,十分同情穷苦百姓,他,他怎么会下这个狠手?”

        朱椿说到这里,下意识看向柳淳,毕竟柳淳是锦衣卫指挥使,这百官的履历都在他的肚子里装着,或许他能有答案吧!

        柳淳哼了一声,“景清的确自幼父母双王,寄养在外祖父家里,他曾经两次考中乡试,还都是解元,却拒不入京参加会试!”

        “啊!”朱椿惊呼,这是什么怪物啊,考中了解元,入京会试,那是天经地义啊,难道他不想当官?既然不想当官,你考什么乡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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