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淳扫了一眼,条石的一角,写着“大元至元六年制”七个字,虽然字迹有些斑驳,但还算清晰。

        大明朝的正阳门,出了前朝的字样,这要怎么说呢?

        道衍似笑非笑,“柳大人,你才高八斗,博古通今,能不能给老衲一个解释啊?”

        柳淳恨不得用眼皮夹死道衍。

        “我说姚大人,你现在可是朝廷命官,王爷赐名,天恩浩荡,你最好在家里偷着乐,不要跳出来兴风作浪,免得有人说你得意忘形。”

        道衍大笑,“柳大人,正因为老夫被王爷赐名姚广孝,肩负监察之责,所以必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是做臣子的本分。以往老夫是方外之人,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说,现在呢,是必须要尽忠职守,不然如何对得起王爷的大恩啊!”

        他们俩在这边说话,朱棣已经注意到了,冲着道衍道:“姚爱卿,你发现了什么,让孤王也瞧瞧!”

        道衍急忙道:“王爷,老臣的确发现了一样好玩的东西,请王爷过目!”他手里举着条石,在柳淳面前晃了晃,然后才得意洋洋,送到了朱棣面前。

        这块条石足有二三十斤重,朱棣好膂力,拿在手里,轻飘飘的,他掂了掂,欣喜道:“这是上好的青石,用料不差,比应天棋盘天街还要好哩!”

        老和尚不言不语,只是频频瞄着条石,朱棣这才仔细查看,等他看到了角落的几个字,顿时眼睛瞪圆了,胡子也立起来了,怒视着朱高煦,眼睛里冒火,只说了两个字:“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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