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喻飞白醒了,他发现自己睡在跑车上,而跑车仍在会所的停车场。
昨夜似乎做了一个噩梦,梦醒了,一切如常。
那个噩梦,太特么真实了,被人吊在废弃工厂里,打得全身都……都……好像不是梦,因为他感觉自己全身都疼。
摸遍口袋,也找不到手机,只在身上找到几根狗毛。
哪来的狗毛,他已经顾不得多想,他只想确定现在的位置,是不是安全的。
跳下车,惊恐四顾,没有发现那个可怕的蒙面男子。
周围,也没有禁锢的意思,一些车辆,可以自由出入。
那人没杀自己?
说好的赔偿,也没要?
只是让自己打电话,删除顾东篱的不可描述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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