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李阎不知道想到什么,不住点头。

        他大拇指轻轻敲着桌面,回忆着那次雨战当中,通过惊鸿一瞥获得的倭寇众将的信息。

        好一会儿才说。

        “战国联军之中,新阴流四天王的柳生但马守宗严年事已高,这次带队的是其长子柳生昌。他被天雄和九翅苏都联手斩断右臂,战力去了大半,至于什么黑谋鬼小野镇幸,生摩利支天十时连久之流,不是我三合之敌,不足为虑。”

        李阎这话可以说极为狂妄了,加上他一身深浅伤痕,嗓子声音大一些都要震裂伤口,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在战国连联军的眼皮子底下,先杀第一番队指挥小西行长,后挑第三番队指挥黑田长政。丰臣秀吉军团九大指挥官,他一人就挑翻两个,这其中固然有联军心存大意,又被朝鲜众多野神拖住脚步的缘故。可毫无疑问,那场夜雨血战当中,单是李阎一人就摘得整场壬辰战争大头的功劳。

        “东国无双本多忠胜,西国无双立花宗茂,一有蜻蜓切,一有名刀初雪。仰仗兵器之利,两人都勉强够的上阎浮当中“十都”的评价。如果再碰上……”

        ”准确地说是副十都,大概相当于姑获鸟39%的觉醒度,面临第一次觉醒度瓶颈。“

        余束打断了李阎,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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