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星点的灯光在寂黑的夜里温暖如炬,能把初冬夜里刺喇喇的北风凝住了似的。

        贺嫣脚步一重,黏在了原地。

        风雪夜归人——他突然想到在“人面不知何处去”中杭澈画的那副水墨画。

        我是他的归人么?

        他在等我?

        “等待”两个字于贺嫣而言陌生的很。

        两辈子加起来,洒脱自在的梁大少也没等过谁。

        唯一能算得上是等待的体验,便是前世最后两个月里等林昀的电话。

        那一段是他和林昀除高三那年外,难得和平共处的另一段时光。

        梁耀的父亲梁致远先生是在梁耀二十三岁大学毕业那年去世的。彼时梁耀是个大学才毕业的愣头青,而林昀已经毕业两年并进入了梁氏集团的管理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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