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申请了一间密室牢笼一样的房间,地底的物资储备丰富,虽然没有现成的卫生棉,但她乘着空闲,预备了大量的棉条。

        月经期来的很快,她忐忑的反锁屋门,躲在室内不敢出去,好在密室的通风口走管道直通地表,门是纳米金属门,可以完全密闭,使得她安心不少。

        但第一次睡眠,仍然会心虚盗汗,昏昏噩噩的厉害。

        她总是反反复复的做着同一个噩梦,雪山之上,她的朋友们,全部都高高的站在雪地里,身穿鲜艳冲锋衣,一脸绝望的看向她,看着她掉入无底深渊,而漠立在一侧。

        她只能四处去探寻一双墨色的眼睛,可惜无论她费尽多少心血,都已经遍寻不着了。

        醒来的时候,额上一片湿透,她靠坐起来,开始正视起来这个迷梦,为什么总是做同样场景的梦境,梦中出现的那个人,又到底是不是……李砚。

        真是悲伤,她突然觉得,有点想念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

        万幸的是,密室很安全,没有士兵被吸引过来,西蒙似乎知道她特殊的体质,清空了她所在楼层的士兵,并且亲自送餐,但就这一点来说,时宜真的是很感激的。

        身体回归正常以后,她便加入了训练,鉴于她的血液也隐含信息素,只能理论加模拟,不能参与任何的实战,她自己更是小心翼翼,一点磕磕碰碰,都要吓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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