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王一鹗犹豫不决。
“嗨!王尚书,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遮遮掩掩的。”
田义说着,又向王锡爵道:“王大人,要说这事,还真就怪不得我们,当初朝廷颁布新关税法时,南京百姓个个都是欢喜雀跃,非常拥护新关税法,因为卫辉府的确令南京不少商家关门歇业,令很多匠户都失去了生计。
这新关税法明明就是用来保护我们的,可到头来,却把南京百姓给害苦了,不但没有阻止卫辉府,反而有着更多的货物进入南京,而在新关税法颁布之初,可是有着不少人借钱去开作坊,这差点逼着他们自寻短见。
后来他们又要求不准卫辉府的货物进入南京,可朝廷又不答应,他们当然会感到不满呀!”
王一鹗叹道:“说来也真是讽刺,最终帮助他们的,反倒是郭淡,是郭淡帮他们承担下来债务,并且帮助他们恢复买卖,下官下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呀!”
说着,他又是重重叹了口气。
言下之意,我很想支持你,但是我没有办法支持你啊!
王锡爵点点头,又问道:“那如今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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