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希望锦上添花，还是想雪中送炭？”徐姑姑反问道。
“都不是。”郭淡没好气道：“我是来雪中取碳的。”
徐姑姑愣了下，道：“原来是真的很想得到归德府的煤铁矿。”
“当然。”
“.......！”
徐姑姑摇摇头，又掀开车帘，往外面张望着，眉宇间透着一丝困惑。
根据朝廷给予的消息，归德府是要啥没啥，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忽然，一道身影从徐姑姑眼中闪过，她立刻喊道：“停车。”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想上茅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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