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墨看着柳云姿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如果是蓄意为之，或许她也察觉到问题了。”
“你的意思是她知道你察觉出她的不对劲了，所有各方面都模仿的更像真正的神女了？”
曲殇瞪大了眼睛，这不断变化的操作当真是看的他眼花缭乱，没想到竟然会如此刺激。
“如果她从一开始就是这般，我或许真的不会怀疑。”离墨眸色渐深，“而如今，我一定要弄清楚这其中的问题。”
曲殇瞧着离墨如此认真的模样，心头不由得一阵叹息，原本这一切其实都只是猜测罢了，根本就没有任何依据。
如今虽然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但是不知不觉间这一切好像都已经定了下来，实在是太奇怪了。
“你确定吗？”曲殇皱眉，“如果柳云姿就是真正的神女，你这样的做法会不会到最后伤了她的心？”
“我相信我的判断。”
离墨神色肯定，之前的他也有迟疑过，因为每个人都没有怀疑，让他下意识地将心中这一份猜疑给忽略了，但如今他心里已经肯定了这一切，不会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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