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笔放回兜里,便签纸折叠两下,放在手心里,抬手叫过侍者付了咖啡钱,站起来离开的时候,经过那群女人的座位,那个嘴最毒的女人的皮包就挂在椅子上。

        江浩经过那里,手轻轻擦过皮包,皮包卡扣瞬间打开又瞬间合上,没人发现这一切,而江浩手心的那张便签已经消失。

        人群散了。

        那个毒嘴的妇人回到家,把皮包挂在衣架上,一家人吃过午饭,她的老公偷偷来到衣架旁打开妻子的皮包,准备偷点钱下午去酒吧喝两杯。

        “咦,这是什么?”

        男人打开便签纸。

        看完上面的内容后脸色大变,怒气冲冲的拿着便签来到女人跟前,“你说,这是什么。”

        女人看男人手里拿着的便签纸,不明所以道:“我怎么知道是什么。”

        “你个荡妇,还狡辩,这是哪个男人给你的情书。”男人怒吼道。

        女人一下子愣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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