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所有在淮中城行走的人,都下意识想要把这句话掩埋起来,唯恐传播到四方,传播到诸夏去。
城中的晋国人也好,齐国人也罢,他们很想把这句话告知于家乡,却又诚惶诚恐,生怕被上峰斥责,生怕担上天大的干系。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妙啊。”
一处食肆之中,魏羽击节赞叹之后,拿起酒壶,给同来用餐的新朋友倒了一杯酒,“仲平兄,请。”
“请。”
对饮一杯之后,魏羽拿着筷子,神色有些激动,却又按捺着激动,然后正色道,“颍东用人之际,我准备前去辅助颍沟开挖。”
“噢?幕府不曾委以重任,子羽兄竟不介怀?”
“哈哈哈哈……”
魏羽大笑一声,却是没有答话,抄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腌渍的水芹,嘎吱嘎吱咀嚼了一会儿,这才道:“魏某于幕府之间,示之以能,非示之以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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