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
哐!
姑苏王宫,勾陈本就威严的形象,此刻更是因为暴怒,越发让人不敢直视。
即便是宫中宿卫,也是情不自禁背脊发麻,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错觉。
“邗沟不能行舟,寡人要尔等何用?!吴人不可操舟?荒谬——”
整个王宫都是在战栗,匍匐了一大片人,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勾陈满意。
“若是子起在此,必有办法!”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怀念曾经的老臣子。
贪财固然是贪财,可是真的绞尽脑汁在为君王献计献策啊。
眼下这些人……哼哼。
勾陈面色深沉,他明白的,他非常明白,毕竟,他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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